手痛的時候更想搬一些重物,真是有病。我可憐的右手出現了許多被針灸後哀傷的瘀青,直到今天晚上去治療才看到,噢買尬,看起來真的好像被打。



        還有更哀傷的事。不是腦海裡的碎紙機尚未移除;我太害怕矮黑啾事件又要重演了。該女士予我以消極態度,使我相當惱怒也不能如何,唉,唯有以「
以下附上工作時程與分工項目,如果有其他問題請盡快與我聯絡,以免期末大家忙碌,發生問題難以應對。」這行字來暗示該女士,希望她這次不要再出包。



        但我委實不能理解,為什麼我默默的變成了組長?!太哀傷,我本來就不是那種能與擺爛者斡旋的人,我太容易焦躁,容易發怒,容易怨恨詛咒一個人。上次教社報告出了大包,幸好同組其他三個人都是正常的孩子,也同樣都是不慌不忙不疾不徐的孩子(巧韻說她一直覺得我很緊張很焦躁,可明明我的部份早已經做好,
oops,我沒有沉著的天份),所以一天半可以趕出24頁精彩報告,而且還是又會的課。可是組員之中如果出現擺爛者,我理智線就斷了,不管這報告的本質是簡單與否。



        噢噢,煩死了,我也要就著時程表一絲不苟的把我的部份瞬間弄好,不要把煩惱帶到明年。
2006/12/27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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