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煙霧裡漫遊,眼耳口鼻全都暈然,以為自己會脫離這個世界,前方是天堂還是地獄?沒人知。

  醺然欲淚,腦袋停止運作,下一秒想起身也欲行不得。水淌著灰共同鑽入排水管,從此以後再回不到乾澀,不是死了,只是換個方式,繼。續。存。在。
  畫了鬍子也不會變成男人,不過就是圓一場夢罷了,卸妝以後,無痕的殘跡只能對著想像哀哭。
  你知道明天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嗎?如果可以,我想在天花板上走路,一直走一直走,直到可以控制一切。
  音樂從喇叭中由檔案變成呢喃,假設開了極重低音,那就只剩鼓聲一般的嗚嗚然。這是誰的嚎叫?
  被火柴販賣的男孩不斷被退貨,是哪裡出錯?床再大也容不下一個胡謅的夢,原因太多不方便講,只有失意的人最能明白。
  遺失的愛是找不回來的,把房子燒了也一樣。怎麼安排也不能有新結局,上帝不明白的勇氣不在我的身體裡,所以我劃火柴。
  你可不可以小聲一點!希望或許存在於打火機裡,安靜點就找得到。輸不輸贏不贏都沒關係,拿起眉筆畫個酒窩也許比一切都更有意義。
  不明白嗎?就是個新笑點嘛。坐公車不讓位也不要緊,重要的是別忘了扮鬼臉,粵語說得好就更棒了,可以裝聾作啞。
  別再問我眉毛的事,否則她終有一天會踹你一腳。

  當手機快沒電的時候,就讓它任性一次吧!故得掰。
2004/05/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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